鹤城区布兰妮

催不得 一催就跑

秋风过境,花落无声(十三)

给这一章熬最后一个夜 以后的章节争取十二点前更了再也不熬夜了

感觉写的有点乱 准备了一点解释留在结尾吧。





    


    郑恩地成了安惠真的梦魇,暧昧模糊的梦境里总有人在耳边呼唤这个姓名。哭累的丁辉人睡得沉,安惠真也没打算唤醒来个什么现场对峙,她想了解丁辉人的秘密,但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多看一眼都让人心疼到窒息。

    凭着记忆里金容仙提过的画廊找到文星伊时,对方似乎并不意外安惠真的到来,像是蓄谋已久这场对话,文星伊没等安惠真坐定便开了口。

    “我希望你能离开辉人。”

    握住咖啡的手明显在空中停了几拍,安惠真努力镇定住了情绪“你凭什么插手我们的事。”

    “凭我保护了丁辉人17年。”

    “可我爱她。”安惠真一时语塞,半天蹦出一句。

    “那既然我们都爱她,为了她好你也更应该离开她。”

    “可我不明白,这样没有原因的逼我离开她。”脑子里浮现那个相隔一门哭的无助的丁辉人,安惠真又满是心疼,不禁红了眼眶。

    “唉。”文星伊软了气势,望向落地窗前正对着的幼儿园,犹豫了几秒,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了口“看见那个幼儿园了吗?知道我为什么买下这个画廊吗?”

    “那里原本是个孤儿院,是我和辉人长大的地方。”


    八岁的丁辉人在一个深冬的清晨被人发现蜷缩在孤儿院门口,因为单薄的外套小小的嘴唇冻得发紫。那时孤儿院的员工没人知道天资聪慧的她是面无表情看着醉醺醺的亲生父亲把自己踹下了车丢在了孤儿院门口,然后驱车离去的,只知道这个性子极烈的小孩记得清姓名,家庭住址,族谱都倒背如流,就是一提到要将她送回家,就疯了似的将孤儿院闹的天翻地覆。

    在孤儿院的丁辉人,总在乖巧和古怪之间让人捉摸不透,融不进任何集体的她总是孤单的身影躲藏在角落里,却能在每周三次的画画课上讨得老师的全部欢心。

    虽生人勿近,八岁的丁辉人总跟在十四岁的文星伊后面姐姐,姐姐叫个不停。自从一节画画课上,文星伊帮着抢回了丁辉人爱不释手的画笔,文星伊就多了个死心塌地的跟屁虫。

    文星伊也把丁辉人当成了亲妹妹,这一保护就是十几年。那时的文星伊也不解,她眼里比谁都听话乖巧的小可爱却一直是领养家庭间的烫手山芋。

    起初被带走的丁辉人总会在离开前拿出一副新的画送给文星伊,说着让文星伊以后带着画去找她的幼稚话,然后开心地坐上驶向新家庭的车。但结果总是不到一周,就被送了回来。文星伊就这样看着那张爱笑的脸上渐渐消失了笑意,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期待,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那时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好的文星伊还是在心里暗暗发誓,要保护好丁辉人让她重新笑起来。

     变故总不等待人成长,十岁那年再一次被送回来的丁辉人穿着新家父母买的白色连衣裙却满身是血,触目惊心。文星伊忘不了那个下午,慌张不已的老师们拖着断了线的木头人洗澡换衣服,无数通电话在院长的办公室响起,那一天丁辉人身边围满了人,自己甚至都没办法问上一句怎么了。后来,深夜被叫醒的文星伊重新见到了被团团包围的丁辉人,见来人是她,面无表情的小脸绽开了久违的微笑。

    “我要和星伊姐姐一起去。”

    再后来,文星伊和丁辉人被一同送到了法国,在异国他乡认识了把她们当亲女儿一般的Adam。


    “辉人十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安惠真小心翼翼地打断,既意在解开谜团,安惠真也顾不上有多不安。

    “那家的哥哥趁着父母不在猥亵辉人,她只是做了正当防卫。”文星伊虽语气轻松,手上的咖啡杯被捏的看不出形状。

    安惠真心疼的接不上话,她纵然是知道丁辉人肯定是有故事的人,却不曾想是这般难以启齿的过往。

   “这也是我一直在保护她的原因,那家的哥哥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辉人,在国外隐姓埋名的时候我可以轻松的保护好她,可她执意回国后,我每天都在担心她会被发现。”

    “所以,这就是她在韩国查无此人的原因吗?”

    “我费了很大劲尽可能销毁了所有能找到她的文件,但如果她和你在一起,她永远都不是安全的。”

     安惠真无力反驳,文星伊面面俱到的保护着丁辉人,而自己不过是把刀架在心爱之人脖子上的刽子手,稍有不慎就夺去人性命。她安惠真又算什么值得丁辉人与十七年之久的手足反目成仇,若要安上罪名,穷凶极恶的死刑犯一定非自己莫属。

     安惠真顾不上从头到尾打听郑恩地的故事,给文星伊留下一句承诺就离开了。

     “我不会让辉人受伤的。”


     若是能保护你周全,我的爱也可以是牺牲品

     安惠真在车里拨通电话时已经哭过了好几场,红肿的双眼连屏幕都看得模糊。

     “丁辉人。”

     “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们分手吧。”

     “在说什么呢。”

     “郑恩地是谁?”安惠真并不真试图求得答案,她需要一个理由离开丁辉人。

     “她谁也不是...”

     这算个什么答案,真听到这番刻意的隐瞒,安惠真还是猛的心绞了一下。


    “我就像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人一样,哪怕我明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也不为所动对吗?因为我和所有人一样不过是她的替代品是吗?”

    “......”电话那头的死寂般的沉默似乎给安惠真心里仅存的希望下了一封没有任何退路的死亡通知书,通知她对丁辉人的爱是一厢情愿,是这世间不会有任何人为之感动的愚勇,她没料到这个局面,一时间说不上冲击和难过哪个来的更快。

     直到这通电话,安惠真深信不疑的那些两情相悦瞬间都被打上了自我感动的标签,而她自己,仿佛成了最大的笑话,原来她对丁辉人并不特别。她本想顺水推舟,却不经意将自己溺死了。

     “不....不是的。”丁辉人不记得说出这句话时电话那头已经挂断多久了,炸裂般的头疼席卷上整个身体,感性的神经和理性的神经疯狂的扭打在一起,这样的疼痛是25年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母亲葬礼上,外婆失去理智的的巴掌挥舞在她的脸上,质问她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咒骂她是个冷血的畜生。而这一次,疼痛感强烈到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她有感情,她对安惠真拥有太多感情了,多到让她自己害怕,让她抗拒。不是失明多年重见光明的喜悦,也不是久病缠身获得痊愈的感激,而是夜幕降临无数黑暗扑面而来的恐惧。她深知自己的情感障碍是她无畏生存下去的盔甲,她不想被治愈也不能被治愈,她太害怕有意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带着永远躲在小世界的幻想里坦荡荡的享受着安惠真的爱,在被人捅破幻想后又变成了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了。

     安惠真每一句话都如针一般一点点扎在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上,她不曾想到会从安惠真口中听到那个名字,她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但每一个字眼带给自己的难过都在嘲笑自己的原本以为,她想起母亲葬礼上的指指点点,想起那些人小声在背后说自己是个克星的样子。丁辉人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克星了呢,是个从出现在安惠真生命中那一刻开始就只给她带去了痛苦的克星。

     “安惠真,好像和她一样要离开了呢.....”丁辉人低声说着,拿起桌上的酒罐混着喝下了缓解头疼的药片,不顾这药是会救命还是让人丧命,一瓶接着一瓶的啤酒试图让自己摆脱清醒。

   

     安惠真也没想人真的会难受到难以呼吸的境地,没人怜悯的可怜虫抱着自我感动的爱感叹了那么久也不过如此。被丢下,被抛弃,被践踏,是盲目陷入爱情的笨蛋该有的下场。

     落得一身狼狈的退场,都不过是自讨苦吃。




大致就是安内金初心是护妻,但丁憋屈因为不给解释情敌的故事顺手加深了两人的误会,想表达的是这个,怕自己写的太乱没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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